“可是,大夫……”我刚开口,他就打断我的话,开始愤怒地咒骂大夫。他闹得很厉害,我担心会吵到病重的爸爸,只好说:“我去给你拿,但你不要吵了,也不能再要酒喝了。” 我把酒拿来,他一口就喝完了,然后问道:“大夫说我要在床上躺几天?” “至少一星期。”我说。 “一星期!这可不行,他们会把黑券送来,不行,我得赶快离开这里。”他想从床上爬起来,但挣扎了半天也没有起来,最后只好无奈地说:“我耳朵嗡嗡直响,该死的大夫,他把我害苦了,我还是躺下吧。”然后,他安静地躺了一会儿,继续说:“如果我不能逃走的话,他们迟早会送来黑券。记住,他们都是为了我的水手箱。到那时,你就骑马去找那位大夫,让他召集所有人马来这里,把那帮坏蛋全都消灭掉。我曾是弗林特船长的大副,他临死时交给我那个东西,只有我知道那个地方。对了,你要特别留意那个独腿水手。”